每天都想在12点前睡,但一躺在床上刷手机,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一两点。提醒自己最多再刷5分钟,一眨眼的功夫一个小时又过去了。 熬夜,已经成为了很多人想改,但始终改不掉的习惯。我认识很多熬夜的朋友,也认识很多不熬夜的朋友。我发现,熬夜和你有多强的意志力、有多自律、有多强的时间管理能力,都没什么关系。 真正决定你是否熬夜的关键,在于你是否清楚地知道自己为谁而活。我和一些习惯熬夜的朋友聊过他们经常晚睡的原因。 很多人给出了一个非常相似的答案:“总觉得只有熬夜的时间才真正属于自己,我想让这段时间更长一点。” 是的,上班的时候,我们是公司的员工,在实现公司的目标,我们为公司活着。下班以后,我们是儿女、是伴侣、是父母,要回应和处理家庭生活中各种各样的需求,我们为家人活着。只有当深夜到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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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来自城市的人形牛马,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和森林真的会想下车在草地上狂奔,尽情释放原始的天性。 我们入住的民宿小哥玩遍天南海北最终决定就在这里工作,他说白哈巴是自己见过的商业化程度最低的景区。很庆幸在这里还没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千篇一律的民族写真馆淹没的时候来到了这里。沿着木质栈道慢慢的路过牛马的围栏、潺潺的小溪、牵着羊群的牧民,街边点一杯奶茶等待黄昏的降临,直到炊烟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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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时间没人说话。 女刑警盯着那条短信,指节发白。那句话像钉子,一下钉在空气里。 ——“她不该替我死的。” 田小花抬头,嘴唇轻颤。 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那种苍白不是害怕,更像是——有人终于说出了真话。 “是谁替了谁?”男警察低声问。 她没答,只伸手去摸那只盒子。指尖刚碰到金属的边,一阵细微的电流顺着皮肤窜上来。 “别动!” 女刑警反应快,一把按住她的手。 指下的皮肤冰冷,几乎没有跳动。 田小花抬眼看着她,笑了一下,很轻。 “你们不会信的。” 那笑带着疲意,也像释然。 “他死的时候,还拿着那根针。火灾之后,连尸体都没找全。可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回来。” 男警察皱眉:“回来?” “他没走,”她说,“我也一样。” 说完,她低头看向那只盒子。 女刑警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圆圈的符号在慢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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